像有点小了。”

话语从郁拂然的唇齿间碾过,郁拂然到底还是没说出口。

不是小了,只是带着某些情趣设计的罢了,若是想要亵\玩,甚至都不需要脱下衣服,只需要将手伸进去,便可以为所欲为。

他淡淡的点头:“是小了。”

郁拂然从小a的手里接过黑色的睡袍递给希拉尔:“是我考虑不周了,穿这身吧,你可以在这里换……我去洗漱了。”

“嗯。”

柔软的睡袍从郁拂然的手中递到希拉尔的手中,两个人的指尖微触,只是一瞬间就抽离了开来,郁拂然与希拉尔擦肩而过,主动的将浴室的大门关上了。

空荡荡的房间只剩下希拉尔与小a面对面。

希拉尔闭了闭眼睛,不知道为何,总感觉空气中有点燥热的气氛蔓延,他也没少在别人的面前换过衣服,在军中不便的时候,赤\裸上身也不是没有过,怎么偏偏在格兰登的面前,这么羞\耻呢?

希拉尔快速的将身上的睡袍换了,黑色的睡袍确实厚实了很多,就是有点长,袖口没过了手,胸口确实捂得严严实实的,跟他那件衣服像了八分。

纵使是费奥多尔家,应当也不会将一样的衣服,做成异色,长短不一的两件,希拉尔大概的猜测了一下,就得到了一个结论。

他身上穿着的这件衣服,大概原来是格兰登的睡袍,只是格兰登看他不自在,所以换给了他。

格兰登这样的人……

希拉尔心情莫测的走到了床边,一时间脑海复杂不知道该如何跟格兰登睡在一张床上,却无意间瞥见了格兰登的光脑。

希拉尔保证他发现格兰登的光脑开着的时候,就已经侧开了头。

可是他的视力很好,哪怕只是一眼,他也看见了上面到底在说什么。

郁拂然在跟对方谈他之后衣服的设计,那一瞬间,希拉尔的心脏滚烫滚烫的。

他不知道自己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,只是有点迷茫的觉得,格兰登只是为了救他,为什么可以在方方面面都做的如此好,甚至不仅仅只是在外人之前的表象,而是这些细枝末节都做的如此好。

从前别说有一只虫会管希拉尔穿什么衣服了,他就是醉死在寝室里,都无人问津。

这样的虫,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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